里出不来。”
邓俭忠感激涕零,女儿当自强,可这世道,终究是有袁烨这样的男子撑腰,才不至于叫京城里的权贵给欺辱了去。
袁烨打马往营卫里去。
宝马奔驰,他手上捏着缰绳,眼睛盯着前路,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几个有趣之处。
废物“闵恩衍”在营卫里脱颖而出的时间,与简玉纱嫁去闵家的时间几乎重合;
简玉纱说自己“病了”,若神智清明时会在腰间佩碎玉一块,最近一次她佩戴碎玉的时候,正是“闵恩衍”和陆宁通形同陌路的时候;
最巧最巧的,“闵恩衍”在营卫里施展的本事,恰好简玉纱会的,可在此之前,“闵恩衍”明明与草包无异。
究竟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道了。
袁烨扬着嘴角,意气风发地回到了营里。
此时正是傍晚,兵士们已经训练完,纷纷散了,有的人去用饭,有的人去洗澡,而“闵恩衍”和陆宁通一块儿,还在沙场里做单人训练。
袁烨身着常服,带着黑色面巾,行至“闵恩衍”身后偷袭,朝他肩膀劈去。
简玉纱反应极快,刚感觉到耳廓刮了一阵妖风,下意识躲开了袁烨一掌,抓着袁烨的手腕子,便要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