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
幸好陆夫人及时赶来,简玉纱松了一大口气。
陆夫人想法子将这件事揭了过去,压住了场子,简玉纱终于喝上了一口茶。
待宴席过了,大冬天的,陆夫人背上浸湿了一片,简玉纱也跟着受累。
陆夫人专门留了简玉纱在她屋子里说话,屏退左右,多次查探房顶围墙,确定无人偷听,才敢放下心说话。
“姑娘,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早知道上面要来,这喜宴我都不办了!”
“前院可还好?”
“还不知道……一会儿宁通他爹该来了。”
话音刚落,陆千户踱步进来,一脸愁容,陆夫人是丈夫肚子里的蛔虫,登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紧张兮兮地问:“前院出事了?”
陆千户面有难色,叹了口气说:“吃酒的时候,有人议论起年头皇帝去幼官舍人营的事儿……”
简玉纱眉眼一抬,眼神定在陆千户身上。
皇帝去幼官舍人营天下皆知,有什么可避讳的?
陆千户看了妻子一眼,同简玉纱解释说:“这事儿姑娘许是知道,营里有一次考核的时候,是宫里派去的人,闵恩衍当时不是把人打跪下了吗……据说皇上也在其中……跪的那个人,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