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璟拒绝了陆茸:“不行,茸哥儿,这样不礼貌。”
阿卑的话也不知道是哄孩子还是真的:“下次给你看。”
陆茸鼓着脸颊,贴着面具看阿卑的眼睛:“下次……就是我睡一觉再见你的那次对不对,不许骗人!”
阿卑:“我从不骗人。”
到了园子里,陆茸趴在阿卑肩膀上不肯下来,眼皮子往下直耷拉,竟像是睡着了。
简玉纱怕陆茸病了,伸手要接过他,说:“我抱他回去睡。”
谁知道话音刚落,陆茸睁开了眼睛,摸着项天璟的面具笑呵呵问:“阿卑哥哥,我睡醒了,已经到下次了,让我看看!”
项天璟以为陆茸要摘他面具,伸手去扶了一下,反而把面具扶歪了,他额头上,不光贴着纱布,底下还渗着血。
“阿卑哥哥,你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磕着了。”
简玉纱大约猜到了些许,她说:“都渗血了,得换药,去我房里换吧。”
项天璟放下陆茸,戴好面具,眼睛莹亮如星子:“谢阿姐疼我。”
简玉纱这时候也没工夫和阿卑计较他的胡话,叫人带走了陆茸,径直把阿卑带去了她院子的次间。
幸而家里常备有内伤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