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在舌尖绕了两圈又咽了下去。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疼不疼了?”
“有一点晕。”
易洲蹲下身将她抱到床上,附身将被子盖好。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起身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
沈曼岐看他要走,伸手拽住他,“你去哪?”
他轻叹一声,目光落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你不担心我不做人,我还担心。”
她小声说,“可是下午也一起睡了。”
这话有一股撒娇的意味,易洲强按下心口的悸动,一身痞气地靠在旁边,“下午你睡着了,我还不至于禽兽到那种地步。”
他倒也没否认自己就是个禽兽。
沈曼岐气得脸颊红了,随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直到躺进被窝里,她耳边仍然是易洲走的时候发出的轻笑声,温柔又带着一股色/气,让人听了耳尖发烫。
……
易洲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身后贴上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他清醒几分,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谁教你爬哥哥的床?嗯?”
沈曼岐缠着他不放,大概是病还没完全好,特别想依赖他。
易洲觉得不给她一点教训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