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熙,你就是死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这点苦这点痛算什么?
“少弦!”
霍琛端着酒杯过来坐到了傅少弦左侧。
这群公子哥,也只有霍琛和傅少弦走得最近,他能在傅少弦跟前说上话。
“喝酒。”傅少弦只回了他两个字。
霍琛倒也没问什么,陪着傅少弦喝了几杯闷酒。
几杯酒下肚,霍琛问,“订婚的日子选了吗?”
“不急。”
“今晚你转性了?”
傅少弦眯了眯眼,他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偶尔。”
“那女人很眼熟。”
傅少弦抿唇,不语。
“少弦,无论你结不结婚,心里的感觉最重要。”
心里的感觉?
傅少弦轻笑,“结婚生子再平常不过,筝筝需要一个妈妈。”
霍琛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下,“嗯。”
夏云倩是最好的人选,听说她已经转去了儿科,以后可以更好的照顾筝筝。
筝筝需要一个妈妈。
这句话夏云熙听得很清楚,她就站在他们面前,心如刀割。
她才是筝筝的母亲,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见她一面都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