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低的人来训斥她，“你不过是秦溪的助理在这了鬼嚎鬼叫的做什么！就你那点眼界能知道什么？”
“你……”
苏茜还要说，被秦溪拉住了。
“纪青青，你是真蠢。”
纪青青大怒，却没失去理智，立刻讽刺道：“是啊，我怎么及你的聪明！我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你呢！”
“如果你没有那么多歪心思，现在的你未必是这个样子。”
“你少在这里装高尚！我是什么样子，我自己清楚，但是你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秦溪伸手抽出其中一张她跟孙军的照片，道：“我的确见过孙军，而且还跟他说过丑闻的事……”
陆厉等不及她的话说完，立刻就逼问：“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确凿，你给陆氏造成的损失，可不止这区区三百万！”
秦溪不知道陆厉是有多想留下她，竟然连这么明显的漏洞都看不出来，还在这里帮纪青青助威。
“陆总，你似乎忘记了，当初我去找孙军时您也在现场。”
陆厉被她这句话一提醒，猛地想起来了，可是当他再看了照片之后，立刻又反驳道：“你少蒙我！我是跟你一起去见过他，但是当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