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厉色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钱氏破产看起来是一气呵成,但这中途存在着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把钱城往这边印,还要费些时间。而且,我一直好奇是谁帮钱刚牵了杨董这条线。要知道董事会成员都是跟我父亲打天下的老人,不是没人动过念头,只是一般的胃口满足不了他。
而钱刚一出手就策反了最贪的杨董,还把他成功拉上了船,这一点我很意外。”
文尊听了他的话,冷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还有,”傅靳城幽幽看着他,“当初秦溪离开南城很突然,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谁虽说后来明白了,但还是不知道爱小宝如命的她是怎么狠下心不管小宝的。直到后来无意间在车上发现了一段视频,那是小宝出车祸又被路过的森特先生送去医院的视频。”
话到这里止。
同时,文尊一直不变的脸色在这时发生了细微变化。
但他绷着唇,没接话。
傅靳城转过身,与文尊面对面地站着,他的身形很修长,比起长期锻炼身体的文尊还要匀称。
所以,气质也就胜了一筹。
“我知道尊老对傅家不满,也对我有误会,但我不希望您再继续挑拨我和秦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