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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程迎夏的后脑勺，她的头发已经长到很长了，由于扎起马尾，末梢的头发不时会扫在脸上，感觉痒痒的。
    她说：“姐姐。”
    程迎夏说：“嗯？怎么了？”
    “你是这世上最最最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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