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若是他不拦着，肖程会被他打伤的。
娄卫衡见说不动他，就直接撸起了袖子。娄越一惊，去拉，却被大哥一把推开。
娄卫衡一拳砸在肖程脸上，肖程没稳住，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肖程，越越就是太傻了。当我不傻，娄家人也不傻，你欺负越越就是欺负我们娄家人。我这么说，你认不认？”
又是一拳。
“我这个弟弟昨晚还跪在我车前让我别来找你，他怕我打你。我就问你，越越从小对你好不好？”
“好。”肖程眸色倏地变了，他看着娄越点了点头。
再一拳。
“那我现在最后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越越？”
肖程迟疑了，他皱起了眉看向娄越，娄越也定定地看着他。娄越眼里剧烈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肖程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娄越，他一时定住了。
“哥。”没等肖程再说，娄越跪了下来，神情就像他昨晚他说喜欢肖程一样坚定，“我答应你，我跟肖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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