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沉默不语的啊四sāo手sāo脚,间接的碰触啊四腰间的短刀。
啊四沉默不语,呼吸却早已紊乱,连腰间的短刀被韩卿偷走都不知。
韩卿边割绳子,边逗弄啊四分散他的心神,直到绳子割的差不多,把刀子又塞回到啊四的腰间。
准备完这一切,韩卿宽了心,觉得底下人一直都没个反应,渐觉无趣,加上夜深吃酒头被风吹越加昏了,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沉睡了过去。
啊四听着背上的人,绵长的呼吸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只是心中的邪火却一直没有降灭,随着夜深人静渐长。
韩卿垂在他脸边的青丝悠长,香味好闻,随着风不时的摆动sāo刮在他脸上,仿佛在无声地勾引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前面五百米处,一阵马蹄声踏土迎面而来,为首之人面蒙黑巾,骑在高头大马上盯着慕容白和壮汉问:“啊三,啊四呢?”
“啊四,他在后头。”啊三牵着慕容白的绳子,回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挠了挠头疑惑地说道。
慕容白暗暗地打量着骑马之人,在一旁默不做声。
“韩卿生xing诡计多端,主子要的是他,你们莫丢了人,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那骑马之人见壮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