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航的鞋脱了下来,这鞋是许斯尉的,斯航穿着都小了一码,周致宁提溜着扔到了垃圾桶里。
卫衣好脱,工装裤也好脱,皮带都被他抽出来了有什么不好脱的?就是这人委实不太老实,两只手无意识的抗争与扑着水,将周致宁的睡衣都打湿了几大片。
周致宁无奈又无可奈何,犹如剥茧抽丝一样将落汤鸡一样的许斯航衣服剥的一干二净,浑身的酒味被强制限制在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拿着浴球跟许斯航打了牛奶味儿的沐浴露全身上下好生擦拭着,许斯航舒服极了,神志不清的仰躺在浴缸里,周致宁霎时觉得费力不讨好!
自己就着热水随便冲洗了一下,将许斯航裹着浴巾又抱回了房间里。
许斯航躺在床上,周致宁刚一松手就被许斯航搂进怀里,搂的紧紧的,一丝一毫都不肯泄力。呢喃着周致宁的名字,一字一句刻进周致宁的心里。
周致宁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扣子一一解开,随意将上衣扔在了地上。醉了酒的许斯航已经迫不及待了,两只手搂住跨过在他身上的周致宁的腰,顺着腰腹往下点火,一寸又一寸,胡乱的没有规律的摸着,再往上,就是躺着的许斯航够不到的地方了。
他看起来很难受,周致宁还没有动作就因为酒精的作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