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上腰上绑几层防护垫子,头上还得戴一顶线儿帽,冻得龇牙咧嘴还要继续玩。
就一小孩子似的,结果累的还不是他?斯航不知道跟谁学的,非要坐在木板子上让人拖着拽着感受,是,听起来就舒服,他的确舒服了,那谁不舒服呢?周致宁啊,但这事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周致宁打小儿跟着警卫员出操可不是瞎混的,拉着许斯航能一溜儿跑百来米,许斯航大爷似的多舒服,手上带着厚厚的手套还要捧着烤红薯吃,合着就爱吃吃吃,嘴巴旁边起了好大一个燎泡还要吃!
上辈子简直就是一烤红薯!
周致宁越想越好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笑都蔓延到了嘴角。
许斯航那时候真是爱吃,他一张嘴随便一嚎就能让周致宁开车从南锣鼓巷再到牛街,想吃那边的卤煮,又想吃另一头的豌豆黄。把他惯得能上天入地了,现在呢?一想到现在,周致宁嘴角的笑,渐渐凝固。
但是又想,既然回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里,周某人又不得不暗骂自己没脑子了,林舒扬说斯航回来成家立业就是成家立业?本意是试探他一下,却没想到他不知道自己没有结婚,晚上托泽泽打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