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许斯航溜得更快了,他这回溜到了斯尉的房间。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斯尉有一根尼龙绳子,买了挺久了一直放着落灰,放在他柜子的顶上,现在许斯尉正在浴室洗澡,斯航瞄准了时机,准备行一波窃。
斯尉房间真的是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他睡得床跟斯航不一样,他睡的是那种专门定制的木头的行军床,就睡得下他一个人。
许斯航打量了一番,搬了个凳子,伸手探上柜子上头,往那儿一摸,就摸到了一根绳子。好歹是柜子上,不比底下干净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积的灰都能搓成伸腿瞪眼丸儿了都。
算了,许斯航心想,姑且为了周致宁忍一忍吧。
拿完东西就赶紧溜,门给轻轻带上了,椅子也放回原地了,斯航趁他还没洗完赶紧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一直感叹他哥,真是一个钢铁直男,睡觉的地儿都那么艰苦,果然没有辜负他,这么多年打光棍儿。
许斯航进屋第一件事,就是锁门,门锁好了一切好说。
然后先是趴在门口听了一出外面的动静,霍女士洗完碗就回卧室了,斯尉要闹腾些,在客厅折腾了十来分钟才回卧室,等到他把客厅灯的开关,“啪嗒——”一声按下来的时候,许斯航才欣慰地点了点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