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能从大脑皮层的角度给出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解释。
“吴够呢?去候场了?”
许恣点头,问季迎风道:“刚刚他说你有话托他转告我,是什么?”
“啊,对,”季迎风还没从评级表演的兴奋劲中缓过来,脑袋里一片混沌,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吴够没有把原话转述给许恣,像个豌豆射手一样嘴皮子秃噜秃噜:“就刚刚你和郑老师说的那段话……”
许恣看季迎风嘴型,目测对方是想说什么会被和谐的不文明词汇,话到嘴边了想起周围还有摄像头,只好硬生生吞了回去。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季迎风连连感叹:“那可是郑老师啊,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这么和他说话。”
“这哪是学员啊,你是我老板。”
许恣:“……”忽然明白吴够为什么会说不出口了。
平心而论,许恣觉得自己刚刚在台上只是普普通通地回答了导师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台的时候会收获一路类似于迎接烈士回家的目光。看季迎风的架势,他忽然有种就算自己一声不吭,对方一个人也能叨叨上半小时的可怕预感。
许恣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季迎风的话:“你刚刚唱得也挺好的。”
季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