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宿的夜,又提前知道第二天上午没有别的安排,许恣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在睡觉是在昏迷。季迎风所说的“拿选管组的喇叭在他床边滴滴叭叭转了三圈”他半点没感觉,一觉醒来就是十一点半。
周遭空空荡荡,许恣在床上睡眼惺忪地呆坐了半分钟,听到身后的方向传来季迎风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啊。
许恣迟钝地点点头,视线平移,落在吴够端着的餐盘上:“你们吃完早饭了吗?”
“我们都已经吃完中饭了,”季迎风竖起三根手指:“我拿选管的喇叭绕着你叫了三遍,三遍,敢信,你理都不带理我一下的。”
“刚刚够神说要给你带份饭我还说不用呢,我还说可能你睡醒就四五点直接吃晚饭了。”
“你这是一宿没睡吗?这么吵也能睡得着。”
季迎风话多且密,机关枪一样突突得许恣太阳穴一跳一跳。吴够听季迎风说“一宿没睡”的时候心虚地看了眼许恣,对方也不知道是没清醒过来还是真的镇定,面不改色地等他噼里啪啦说完,连个眼神都没给季迎风,对吴够说:“我去洗个脸。”
季迎风对许恣的性格有了些了解,受了冷落倒也没见尴尬,望着也就几步远的洗漱间的方向啧啧感叹:“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