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饰太平。不等吴够想好该怎么说,许恣又说道:“我连衣服都没带。”
不说许恣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不像话,就算把许恣那套演出服洗洗晒干了,要穿出去也并不现实。小县城不比大城市,就算小县城认识他们的人可能少一些,许恣那张脸,再穿一套亮瞎狗眼的演出服,回头率低了才叫有鬼。吴够怎么会舍得许恣寒酸到连件穿的衣服都没有,咬紧了牙关便想说他替许恣出门买,却没想到许恣歪歪脑袋,用类似商量地语气问他:“我让人送过来可以吗?”
吴够愣了一下,克制地点了点头。
许恣于是打了通电话,雷厉风行地交代好事情,挂断电话,看向吴够:“我第一次来你老家,明天和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许叔明天就回去,就我们两个,没别人。”许恣又说道。
“就去乡下人不多的地方走走。”
吴够低着头,慢慢地听许恣着,忍下了那点鼻酸。
也许是因为他心思敏感,无端从许恣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些与他本人不符的小心。但不管是不是他的错觉,没有他就没有那么多事却是板上钉钉。
吴够并不知道,在他心思九曲百转着心酸时,许恣也远不如平常那样笃定。
从吴够退赛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