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呀”。
直到四人吃完饭,在停车场分别,文懿卓扣好安全带,余光注意到冯秋神情复杂,打趣般问道:“怎么了?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冯秋摇摇头。文懿卓也不着急,耐心等了会,听冯秋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我是不是……有点把够够当儿子养了?”
文懿卓一下噎住,冯秋难得没有觉察,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我看够够那么听小许的话,有种……类似于嫁女儿的感觉。”
冯秋想了想,最终还是松了口:“可能是有一点点难过。”
文懿卓从未婚当爸的假设中抽离出来,理解地点点头:“他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了。”
吴够父母去世的时候,冯秋也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虽然当初领养吴够有文懿卓一大份功劳,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独自拉扯一个中学生,到底还是辛酸眼泪肚里吞。
“我们总归都会有自己的生活的,”文懿卓的语气柔软了下来:“你也该谈一场恋爱了。”
吴够和冯秋的“家”所在的小区有了些年头,里面路窄车位少,路边随处可见坐着闲聊的老人,许恣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车位,吴够上楼花的时间却比许恣停车还要久。
明知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