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并不是许恣视金钱于无物,许恣甚至比吴够更清楚钱的重要性,但因为他不缺,所以钱在他这边并不是优先需要考虑的东西。
“我有更在意的东西。”
许恣的目光紧紧落在吴够脸上,吴够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沉寂许久的心忽地荡出了一阵涟漪。仿佛春风化雨,落在他的肩上,浸湿了表层干涸的皮肤,更多的则渗透进根部,往心脏的部分汩汩流淌。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在一点点充满电后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生锈的引擎吱嘎吱嘎,最终还是重新转动了起来。
许恣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沉静,让吴够终于回想起了最初对许恣的印象。
冷静、清醒,对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和优先级的排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坚持自我——他能做到,且拥有自由的资本。
人怎么会去嫉妒光太耀眼呢?所以吴够从不嫉妒。对他来说,能够认识许恣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只是觉得自己幸运,仿佛离得近了,他也能拥有一些追光的勇气。
吴够忽地站起身,一声不吭地拿过自己的书包,整个儿倒过来一抖,几本笔记本全都散在了床上。
许恣被吴够的动静吓了一跳,想帮他却无从下手,好在吴够急躁地翻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