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拎着大包小包的外卖袋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吴够一动不动僵在沙发上的样子。
“路上堵了会车,回来晚了。”许恣把东西放下,看吴够神情木木的,手背贴在对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还好,”他确认了一下,问吴够道:“怎么一副这种表情。”
吴够按了按心脏的位置,小声说:“刚刚吓了一下。”
许恣原先弯着腰,闻言认真了起来,单膝跪在吴够面前,手掌贴上了吴够的胸口。外面雨下得很大,然而许恣身上却透着干爽的味道。吴够鼻尖猝然被带着暖意的皂香包围,隔着衣物被触碰的那部分皮肤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到耳根,而始作俑者却似乎毫无觉察,指腹甚至在棉布料的短袖上摩挲了,十足确认对方心跳正常了才收回了手。
“这也要吓一跳。”
许恣的语气并无嫌弃,然而吴够敏感地听出了一丝异样。不只是说话,就连神情也明显能看出些不同。这种异样持续了一整晚,直到十点过后,两个人各自洗漱完毕,回到了主卧。
吴够他们经历过不眠不休时间都不够用的高压状态,如今猛地松懈下来,竟然也没有很不知所措。
某些难以宣之于口的东西在夜晚的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