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我很久以前就听过这首歌了。”
余述没再问什么,陆杳也就闭上了嘴。沉默的氛围很快被工作人员打破,陆杳打起精神,专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放在过去,这种强度的工作对陆杳来说也就家常便饭,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接近凌晨结束彩排,余述和其他队友还在和导播沟通,陆杳却坚持不住,先行回了酒店。
彩排到现在晚饭还没吃,陆杳原先还有些饿,塞下一片原味吐司后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只能把吐司放回去,自己则进了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陆杳从自己的包里翻出药盒,对着红色的小盒子发了好久的呆。
陆杳承认,因为运动量过大而在车上睡着这种话纯粹是在自欺欺人,如果多运动就能睡得着,那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吃药。但无所谓了,他精力有限,没力气花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直到门卡刷过磁条的声音响起,他才恍然惊醒,匆匆把药盒放回包里。
余述和门外的队友道了晚安,锁上门,听见陆杳问他:“你们去吃夜宵了吗?”
“没有,”余述随手把上衣脱了,搭在椅子上:“刚刚找老七老十谈了谈。”
有过团体或者组合经验的人多少知道该怎么平衡争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