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落问他:能站稳吗?
江遇抬起微红的眼睛看他:这不有你吗?
衣服脱的只剩下一个内裤,訾落看着他没说话。酒后壮胆的江遇开始胡言乱语:这叫什么,鸳鸯浴?啊不对,我们是鸳鸳浴。
神他妈鸳鸳浴。
吹了会儿空调訾落把江遇拉进浴室,砰地一声门紧紧闭上。刷完牙后訾落把上衣脱下来,打开水调好了水温,回头见江遇刷好了牙还在镜子前站着,出声喊他:过来。
刚才还说要洗鸳鸳浴的人这会儿居然有点踌躇不前,慢吞吞走过去,热水从头顶洒下,逐渐全身湿透。
他们两个人皮肤都白,曾经班上有女生跟他们比过肤色,但居然没几个人比得过他俩,这会儿江遇胸膛上被他自己抓得那几下已经泛着红印,内裤贴在腿上难受,也没好意思脱。
訾落看得出来,弯腰帮他褪了下去。
江遇呼吸急促,脸埋在他颈窝:脏了,都是沙。
嗯。訾落帮他褪下去最后一件,我洗。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两个人呼吸交错,烫得皮肤都跟着酥麻,那一团火烧到身体每一处,大脑仿佛都丧失了理智。
訾落说的没错,江遇确实站不稳。
【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