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拒绝,虽然面瘫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冷飕飕的凉气,最后还是被沈以榕扯出去了。
连沈以榕都不敢正面硬怼,匡达盛就更意识不到自己这行为有多引人厌烦了。他甚至还生出了一种迷之自信,觉得自己是在代表正义抨击丑恶社会现象,是那样出淤泥不染,高洁又有风骨,简直就是娱乐圈的一朵盛世白莲花。
在最开始愣神过以后,匡达盛的迷之自信便占了上风,鄙夷道:“我说错了吗,既然干了就不要怕被人讲啊,你不就是想红吗,练习生那么多人,你偏偏就选了个,嗯,大家都懂……你说你这不是想火是什么?”
一直忍着不说话的骆河泽听到这里终于憋不住火了,几千块的单车被他随手一扔砸到地上,怒道:“你讲话注意点,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哟,说句实话还跳脚啦?”匡达盛看骆河泽给气得脸上一片绯红之色,竟然还来了劲,摆出了舌战群儒的架势,“我说你们这群人还真是有意思,骆少爷你可以自己想想看,一个没有后台也没有背景的练习生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你,除了因为看中你姐姐的背景,还有其他可能性吗?”
这动静已经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注意,人群远远地环绕成了一个圈,竖成了一个人墙,还有源源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