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让沈以榕感觉安心,时间久了,落单的两个人竟然也有了点交流,也会一起训练,训练完了一起去食堂吃饭。沈以榕也不知道这称不称得上是朋友,但柏北洋确实是那时候他唯一说得上话的人,也是他去蝠翼以后唯一还有联系的同期练习生。
    这一别就是三年,等终于再见面时,沈以榕却发现,曾经的好友已经变化得他都不敢认了。
    如果不是那天柏北洋对他招了招手,像三年前一样喊了一声“以榕”,他怕是根本没有上去相认的勇气。
    只是,要说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却也不见得——沈以榕自然感受得到柏北洋对他微笑时是戴着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面具,以前他就搞不懂柏北洋在想什么,但至少那会儿柏北洋的拒绝还是非常明显的全然漠视,现在却已经学会了用笑容来包装心里的冷漠,这让沈以榕内心除了失落以外,又多了些世事无常的恍惚感。
    他之所以还没事就往柏北洋身边蹭,纯粹是三年前养成的习惯根本就改不掉。哪怕柏北洋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他认识的柏北洋了,他也还是习惯坐在柏北洋身边,好像这样就能回到那会儿两个人一言不发、一坐就是发呆一下午的时光。
    到底……是不一样了。
    最让沈以榕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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