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一样围聚在一起,为了那一口被抛出来的骨头相互撕咬殴打。但如果是同阶层的人突然飞黄腾达,内心便满是扭曲和憎恶,恨不得能把他拉下来一起在污泥里作伴。
    对他们而言,花家多挣了一个亿或者两个亿,愤怒的程度还比不上隔壁那个一直不如自己的老王工资提高了三千块,或是那个一直班级倒数、每天上课睡觉的差生,高考竟然比自己多考了50分。
    “骆河泽的话也就算了,他沈以榕凭什么……”
    骆河泽也算了。
    骆河泽做的事和他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骆河泽就可以被人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他的话就算了”,而他只配得到一句“凭什么”?
    因为骆河泽是骆冰兮的弟弟,而他沈以榕什么也不是。
    他们觉得,他沈以榕是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替代的,他只是走了狗屎运——如果换做他们自己,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甚至……比他沈以榕做得更好。
    何等……可笑。
    早就明了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位置,此时沈以榕听着那些话,心里无悲也无喜,最多只有旁观者的讽刺感——在烧烤的时候,还一起笑着喝过酒撸过串的人,今天再相遇,眼中的善意已经全然化为了防备。
    想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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