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确定地在这方面下判断。
    他和沈以榕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多少也清楚沈以榕不是那种会无的放矢、为了博取关注度信口开河的人,正相反,沈以榕日常的言行举止远比同年龄的练习生要谨慎克制得多,如果不是为了提醒他,大约沈以榕自己是根本懒得往外讲的。
    想起自己对沈以榕的过去一无所知,罗筱有心想问问,却又担心这样会不会揭人伤口,想想最后还是作罢,来日方长总有问的机会,等两个人再熟悉一些的时候,也许就可以更自然地问他这种私人问题了。
    只是,在这类细枝末节的地方,罗筱依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沈以榕外在表现出来的样子和内在似乎极度违和,初次印象中那个笑得羞怯又单纯的男孩子,现在回想起来,竟是完全无法和面前神色沉静的少年划等号。
    “你刚才问我流量的事对吧?”沈以榕按下锁屏键,在罗筱面前,他标志性的羞怯低头笑的动作便很少出现了,“其实怎么说呢,就我个人意见而言,现在过于重视流量的表现,完全是时代发展过程中的畸形产物,是属于特殊背景下造就的特殊现象,过几年大概就会回落到正常应当有的水平线。”
    “练习生制度是高丽那边发展并最终转出口的,纵观全球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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