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倒不像作伪,明明全身骨头还被沈以榕摔得隐隐作痛,他的脸上竟然还洋溢着笑容。
“嘶……你下手还真是够狠的。”柏北洋摁了一下胸口,确定沈以榕那一脚没有把骨头踩断,脸上又恢复了无所谓的神情,“怎么,你那个亲妈死了吗?我可是记得你以前说过,要是那女人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亲手掐死她的。”
沈以榕反应极其冷淡:“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跟我没关系?”柏北洋踉跄着起身,顺势坐到了下铺光秃的木板上,喘了口气,“当初如果不是我,你能这么快摆脱柳翠兰?要柳女士知道她染毒是她亲儿子一手策划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说笑话给谁听呢?”沈以榕冷淡的声音毫无情绪波动,“又不是我摁着她给她注射的,还不是她自己非要去找刺激。每周身边都是我没见过的男人,先是只趁我爸不在的时候带回来,后来发展到当着我爸的面跟陌生男人调情。上完床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催着让人给她钱,她还要拿这些钱去扇我爸的脸,说他是‘窝囊废’……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她自作自受。”
柏北洋笑出了声:“以榕,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心比我狠多了……明明我俩才是同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