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种他在上头望,林溯雨一脸无辜地在下头瞅的场景似曾相识,在心中第不知道多少次发誓自己一定要从这个垃圾宿舍搬出去,陆正霖忍不住了:“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
    “我哪有不开心,陆哥你想多了。”林溯雨若无其事道,“我现在挺开心的,还想邀请你去月光下翩翩起舞呢。”
    闻言陆正霖的脸皱在了一起,想了好半天要不要说出来,最后决定遵从本心:“你他妈给我滚行不行?”
    “好歹我们现在即使舍友又是队友……”林溯雨委屈巴巴道,“你不对我好一点,到时候要是公演的时候,我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小心步子迈太大把你的正脸挡住了怎么办。”
    摸着良心说话,林溯雨每次露出这种“心痛痛你都不哄哄我”的委屈表情,确实是很让人母(父?)爱泛滥的。
    但现在听着他的话,陆正霖怎么瞧怎么都觉得这张脸面目可憎,默念了好几遍“杀人犯法”,才“善意”提醒道:“我知道今天那事儿弄得你压力很大,你要是想解压,也行,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千光的高层,要不然你把柏北洋抓起来当沙袋练拳,行不行?要是还不解气,我柜子里放着刀,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把刀陆正霖是用来切水果的,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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