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江易知摇摇头,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们会聊很多。”
“那我们一般都聊些什么啊?”林谦树来了兴趣,想着两人还能有共同语言真挺不错。
“用概率模型解决囚徒困境问题,柯西不等式的推广和阿基米德螺旋的美学思想。”
林谦树听晕了,感觉脑门上自动自发地浮现出三个巨大的问号,心头盘旋的唯一念头就是“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谨慎地问道:“那个……有没有比较凡人一点的话题?”
江易知想了想,回答道:“也有的,比如我们会讨论黄油面包的切片黄金比。”
“好了,好了,别说了。”林谦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现在是真的怀疑我这七年是被人魂穿了。这么高端的话题是我会参与讨论的吗?”
江易知忍不住嘴角扬了扬:“木头,你比你想象得要优秀得多。”
听到江易知这么说,林谦树终于找到个两个人能讨论的话题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叫我木头啊?”
林谦树没什么正经小名,老林和明女士叫他“小树”,丘远山叫他“树儿”,其他朋友要么喊“树哥”要么就叫“林谦树”,这“木头”俩字听起来和他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