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树慢腾腾地走到江易知身边。江易知直起身,沉默地走到了电梯口。
接着又是江易知领着林谦树一路做检查。林谦树只晓得跟在他身后,听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走在再度回到门诊室的路上,林谦树拿着检验单子,忍不住赞了一句:“你好熟练啊。”
话刚说出口,林谦树就意识到了这句话有多么不妥。任谁被人夸奖找医院的路找得十分熟练,大概都不会高兴得起来吧?他赶紧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然而话到嘴边怎么也解释不清楚,越急越显得吞吞吐吐。
江易知敛眸望路,出声阻止了林谦树继续尴尬下去:“我知道。”不过,少年也并没有打算继续作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走回诊室,林谦树把单子递给医生,医生看完单子,扬手指向帘子后面的床:“躺上去。”
林谦树有些迷茫,不过还是照着做了。
他掀开帘子躺到了病床上,以仰躺的姿势盯住了天花板上的一个小黑点。他双手交握着放在腹部,下意识地放轻呼吸想要听听外面究竟在说什么。
嗡嗡嗡。嗡嗡嗡。老式吊扇在吱嘎作响,把外面人的交谈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嗡嗡嗡。嗡嗡嗡。又好像是外面有什么工地在施工,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