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学鼓的想法,有些担心会遭到拒绝。因为学校的本意显然不是让学生去学这种吵闹喧嚣,带有明显娱乐性质的乐器。
没想到我爸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当天晚上就把报名费给我打了过来。
我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埋怨他。自从他离开上海之后就很少关心我学习上的事,不过好处就是也不怎么管我别的。班主任给他打电话告状,他就嗯嗯啊啊敷衍两句,有时候甚至不会告诉我班主任找过他的事。
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于老师是不是经常找你?“
“还好。“
“你怎么不告诉我?“
“没说什么要紧事。“
“是告我的状吧!“
“男孩子皮点没事。“我爸轻描淡写一带而过,“你只要考试别考太差给我丢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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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后我开始正式在少年宫上课。
我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门乐器。倒不是因为我觉得它多帅,多拉风,而是我发现自己对这种强烈的有规律的节奏情有独钟。
在鼓槌落下的那一刻我是个控制者,而我控制的是我自己。
我很认真积极地参与训练,老师夸我节奏感强,有爆发力,说我是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