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一句话没说,这意味着他强行压下去,内心得爆炸了吧。
陆浅衫蹲在傅忱面前,两手推着他的膝盖晃了晃,阿忱,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有气别闷在肚子里,对我发火,骂我吧。陆浅衫趴在傅忱膝盖上,探手摸了摸他的小腹,这里压强太高,不让上飞机的。
傅忱睁开一只眼睛,嘴里蹦出两个字:起来。
陆浅衫不为所动,继续眼巴巴地瞅着他。
陆浅衫,你老公是死了还是残废了,至于你动手术都瞒着他?傅忱不客气道。
陆浅衫眼眶一湿,捂住傅忱的嘴巴,哭出声:你不要这样说我只是想让你专心处理家里的事,阿忱,你最近压力太大了,都是因为我,我希望你轻松一点,不用每天皱着眉回来,进门前还要扯出笑容安慰我。
阿忱,我心疼,我也心疼。
傅忱:我乐意为我老婆奔波不行吗?前两年我是无所事事,每天一睁眼,白天好长,下班回来,夜晚更长。可是现在我恨不得时间过得慢一点,让我把该对你和对我妈说的话,重复上一百遍。陆浅衫,你到底懂不懂?
陆浅衫拥住傅忱,我知道。
她又何尝不是?
傅忱弯腰把陆浅衫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