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请了好几天假。
但是看目前的情况,沈玉觉得自己好像也帮不上忙,傅忱干什么都亲力亲为,也没那么多事可干。陪陆浅衫说说话吧,自己又像个巨大的电灯泡。
沈玉道:别赶我了,我晚上就回剧组。
陆浅衫:没有赶你,只是你每次从那个剧组出来,隔天就有耍大牌的新闻出来,我替你担心。
沈玉有一些些的倒霉,每逢请假前夕,总遇到一两个不会演戏的花瓶拖她后腿,于是三天变两天,两天变一天不算,还会被冠上对新人不友好,发脾气,耍大牌的罪名。
冤不冤?!
晚上傅忱特意租了一间厨房给陆浅衫做饭,术后饮食要清淡为主,他不放心外面做的,干脆自己来。
沈玉见傅忱走了,和陆浅衫凑在一起说话:很痛吧?
陆浅衫脸色苍白,鬓发间一滴滴汗水,似乎有点。
你真是干嘛非要在傅忱面前忍着,你不说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沈玉心疼地看着陆浅衫的小腿,那里包得严严实实,接下来陆浅衫一个月都下不了地。
陆浅衫:我以为你最能理解他的心情。
沈玉:好吧。
她和傅忱都是错过陆浅衫上次手术的罪人,让陆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