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地在医院躺着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沈玉是很能理解傅忱。
沈玉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没考上高中,但她又不甘心生活一眼望到尽头。
父母觉得她应该帮哥哥带几年孩子,然后安排嫁人生子。沈玉不肯,她想出去闯一闯,然而父母姿态强硬,掌控欲强,她连走出去的一毛钱车费都没有。
沈玉把这个想法告诉陆浅衫,说她要连夜徒步出山。陆浅衫资助了沈玉一千块钱的车费,陪她下山,送她上车。
她后来才知道,因为给她这一千块钱,陆浅衫差点没学费上高中。
那我晚上回剧组了。沈玉握了握陆浅衫的手,你要是无聊就叫我过来。
嗯。
秦薄言下午便走了,他来这里是有公开演出,陪傅忱等陆浅衫做完手术,时间已经很是紧急。
晚上沈玉也回去了。
病房里剩下两个人。
傅忱端着一碗蔬菜玉米排骨粥,一勺一勺地喂陆浅衫,极为耐心,每一勺分量适中,尽量让陆浅衫吃得轻松一点。
他觉得以后喂孩子都不会这么耐心。
陆浅衫手背扎着点滴,一条腿高悬着,年纪轻轻,生活不能自理。
傅忱道:我真应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