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挺括的黑色西装矜贵低调,他单手插着兜,随意地向陆浅衫走来,一步步却仿佛踏在陆浅衫心跳的频率上,呼吸一紧。
陆浅衫这才想起这一路来的不对劲,比如沈玉突然想和她出门,比如傅忱居然放心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带着她一个瘸子出门,比如鬼鬼祟祟跟在她们后面,现在想来应该是保镖的人影,比如沈玉居然毫无障碍地直接把轮椅推到了正中央。
傅忱停在陆浅衫面前,握住了她的手,俯身落下一吻:两年前就想请你听一次交响乐,很抱歉一直拖到了现在。
陆浅衫眼眶一热,有点想哭,两年前她奋力追逐的目的地,原来就是这个模样。
傅忱:我想对你说的都在这里,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傅忱没有找什么椅子,他就很随便地在陆浅衫轮椅前一级台阶席地而坐,修长笔直的长腿往下越了两级。他微微侧身,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合着节拍,另一只始终牢牢握紧陆浅衫。
陆浅衫两年前就知道傅忱花了很长时间编曲,只是她不知道整场下来都是,还是只是其中的一个插曲。
陆浅衫耳朵听着,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看傅忱,她知道这样或许对演奏师太不尊重。
一段欢快的遥远的钢琴声独自流过,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