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靳译肯没说话,但他此刻的眼神很有劲,就是看你还要造出什么次的样子。她往他走:那么我先把话说这儿,靳译肯,你还真是个厉害的人,你够能的。
跟你分手这几个月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一天是他妈甘心的,随便见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和你作比较,妈的没有一个比得过你,我脸也打够了,这一身硬骨头也塌得差不多了,你要真对我没什么意思,我这辈子也就这样凑合着过了,你今天想知道这疤怎么来的,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如果前天被造谣的是白艾庭或者邬嘉葵,你会做相同的事吗?
这口气说完,已经站在他身前两步的距离,灯光幽暗,房间外的鼓点一声声地打进来,靳译肯看着她,不回答,而她抬手,揪起他的衣领:因为我现在对你一点招架力都没有,所以别乱关心我,要么麻利地跟我复合,要么丁点儿甜头都别给我,别弄疯我。
我弄疯你。
靳译肯独独重复这一句,两人的双眼灼灼对视,龙七说:是啊,你看我一眼,我就想把你睡了。
话音落后三秒,一眼不眨地瞪着他,外头的音乐一层一层地传进来,喧嚣声消去,仿佛只剩音乐里男音的低唱,随后,靳译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