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的时候,手心正无声地出着血,机身也沾着血,紧接着,陈姗的第二条信息又以补充的口吻接着发来。
也就是艾滋。
盯着这第二条信息,在呼吸,眼睛被手机光照亮,头皮阵阵发麻,牙齿轻微地发抖,游艇随着海面轻微的浮沉,而她的心直接沉到最深最寒的海底,脖颈都发僵,头顶,臧思明低声问:你刚弄她到什么程度?
虞朋抬手,指向自个儿流血的额头,再指向她的手心。
没差。
她捂住越来越疼的小腹,与此同时,将手机也藏到身子底下。
臧思明听完,没说话,也没再揍虞朋,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脸在包厢内来回徘徊,像在思考什么,快速地思考,但大脑高速运作后还是爆发,猛踹一脚茶几:操!!他妈的不行!
她悄无声息地按下手机上的语音备忘录功能,全身阵阵疼,轻微吭一声。
臧思明怒视虞朋:她背后有人的!她是我哥们的女人!那人我他妈弄不过!我现在他妈的也交代不了!
那就别交代。
虞朋说。
很平静很老练的声音,打火机嚓一声响,他面不改色地点烟,吸一口,手插兜。
她上船后就不见了,船上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