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吗?
?
之前不是在你那儿吗,看过吗?
听了录音,看过相册。
短信箱你看了吗?
他摇头。
再抽一记鼻子,低了会儿脑袋,膝盖上掉了颗眼泪,从病服衣兜里拿手机,翻到信箱,打开陈姗发给她的短信。
想给他看。
但腕部迟迟没动作,靳译肯坐在椅子上盯着她,两三秒后,眼泪又在屏幕上掉了一颗,终于做好觉悟,捋起额前的头发,伸长手臂将手机屏幕对向他。
他仍在那边坐着。
视线慢条斯理地从她那儿移到近在咫尺的屏幕上,眼瞳细微地动,看里头的字,而她的手轻微发抖,因为某种害怕,又因为一种几乎看不到未来的绝望,在半崩溃的边缘看着靳译肯:我跟虞朋,可能有血液接触。
然后他眼睛里的情绪开始变。
往她看。
刚才的阳光触手可及,突然就微凉泛黄,椅脚在地上缓慢地摩擦,看着他一声不吭地站起来,从平视他,到抬头望他,眼泪从眼角一路滑到脖颈,哽咽越来越重,他一句话都没说,但能感觉到此刻他身上渐渐炸开的毛,和张开的刺,她下意识握他的手:靳译肯
虞朋本人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