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巧的。
是挺巧的。
走廊的声控灯因长期无声响而暗下,房间内又一片黑,她正转头的间隙,傅宇敖打开手机照明,照亮她身后的路: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早课。
好,她不客气,再见。
才走一步时,傅宇敖又说:可别再逃这个学期的课了,你明天一定要去上课,我们课上再聊,我挺想知道你这几年的近况。
但是傅宇敖这句话,以及他这个人,只在她当时充斥酒精的脑海留下了十分钟的印象。
后来的记忆就差不多被天旋地转的困意覆盖了,回宿舍的时候差点打翻门口的雨伞架,没弄醒什么人,然后很棒,一觉睡到隔日下午,又成了恶意缺课的一天。
手机没电,闹钟就没响,加上宿醉,真没什么说的了,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再也不跟舒萌吃火锅,第二想法是给手机充电,第三想法是洗澡,头发上都是残留的火锅味儿,闻得整个人不舒爽。
宿舍人都走了,进洗手间,里头洗漱用品都分三份整齐摆着,她在等水热的时候刷牙,刷牙的时候看着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小到粉刺针,卸妆棉,大到脸盆,瘦脸仪,所有东西几乎都贴着个人名字的标签,贴不了的就绑不同颜色的皮筋以分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