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带到了当地有名的一条小夜市街,吃了顿特丰盛的晚饭。
但是晚上就难熬了。
她心里有想法,所以特意晃悠到很晚,十一点多的时候才回民宿,方便倒头就睡,但靳译肯这个人精神很足,识破她了,偏要在睡前抱着她聊天,抱着抱着身体又烫了,被龙七赶去阳台待了一根烟的时间。
他说没办法,都快第四年了,对她还是满腔热恋感,永远有欲望,她就是动一下手指,他都觉得性感得不得了。
龙七说那她万一确诊了他该怎么办。
他说他本来就只打算活到四十九,怎么活都是活。
龙七没懂这句话。
他说没懂就没懂吧,不需要懂。
山里的夜风凉得很,阳台橘黄色的微光照在他裸着的肩身上,他夹着烟,右臂垂在身侧,烟雾随着风飘散,他耳后根有个文身是锁芯的形状,分手那段时间纹的,后颈最新的七字文身,七字里的一横,却被设计成了钥匙的形状,龙七在屋里头看着,而他就那么一边冷着身体,一边独自沉思一些事情,大概又是些人生哲理之类无聊又虚无的东西,后来她玩手机玩到没劲,终于开始考虑他会不会着凉,下床,拉开门准备叫他。
但步子走出阳台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