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脸上微微染上绯色。
暮白顿住，疑惑问她：“怎么了？”
女孩漂亮的眼眸扑闪扑闪。
轻轻抿了抿粉粉嫩嫩的唇瓣。
女孩子纠结地抱着对方手指，脸上小表情很是丰富。
尤其是脸上那抹异常明显的绯色。
风浅没说话。
虽然，这具身体只是个五岁的小娃娃。
可是碎片亲自给她换衣服，她……会害羞唔……
暮白垂眸盯着女孩侧脸，淡声：“害羞？”
被戳破小心思的女孩子往少年身上一扑，小手抱紧对方脖颈，脑袋也埋在少年肩膀上。
好难为情……
暮白眸光怔了怔。
良久，他缓缓抬手，修长手指轻轻覆在女孩后背。
五岁……
已经开始害羞了么？
“要自己穿么？”
暮白出声。
风浅抬起小脸，看了看少年，又垂眸看了看床上的衣服。
古代的衣服，很繁琐。
她的衣服又都是按国师的标准来，更是华丽繁复。
不会穿……
女孩子歪了歪脑袋，放弃挣扎：“不要……”
暮白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