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华国,赶出了京市,这些年来你一直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国外,每天都想着杀回来吧?”
“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温斯顿酒店提议,在京市设立情报据点?你在为杀回来做准备呢。”
“一开始你让我来掌控苍梧,也是想让你的儿子跟君儒之的儿子对打,你可以败在君儒之手里,但你的儿子赢了,不一样也是光彩么?”
“可惜啊,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自己无能,与我何干呢?”
“尊敬的凤主大人,我可是非常乐意看到你狼狈落魄的,那是人生乐事呀。”
“还有,君司安似乎与他的父亲达成了和解,在这一点上,他又赢了你呢,你尽管放心,这一点他会永远赢你。我跟你之间,永远不会达成和解。”
凤项飞终于听不下去了,摔了茶盏拍案而起,咆哮怒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凤川面色如常,轻篾一笑,“你说呢?”
凤项飞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凤川:“你,你……”
凤川在旁边的桌上用指腹压下一粒解药:“本月份解药,还请凤主大人按时服用,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地活着,这样,我才可以好好折磨你呀。”
他起身,姿态悠闲地理了理袖扣,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