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杨玉环道,“回娘娘,王爷知晓刚刚您与梅寒川见面了,很不开心。”
叶琉璃皱眉,“我也没出卖他,有什么不开心的?”
杨玉环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来。
叶琉璃进入房间,却见贤王背对门口,站在窗旁。
贤王的房间窗户永远是紧闭的,因为他要在房内做腿部康复练习,而他腿伤痊愈对外保密。所以贤王面对窗子,却不像是看风景,更像生闷气。
“王爷好啊,你今天做什么措事了,怎么在面壁思过?”
“……”
东方洌转过身来,面色深沉,隐忍着怒意,“面壁思过?该面壁思过的不是本王,而是你吧?”
叶琉璃挑眉,“我行得正坐得端,不需面壁思过。”
东方洌几步上前,双手狠狠捏住她的双臂,积聚愤怒几乎要将她拎起来,“身为贤王妃,你与梅寒川私下见面该当何罪?你不知他的身份吗?”
“知道啊,太子的走狗嘛。”叶琉璃道,只不过心底补了一句——太子的走狗得罪的也是你,和她有个卵子事?
“记住,不许再与他见面了!”东方洌咬牙切齿,胸膛醋意若浪潮般波涛汹涌。
“梅寒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