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洌回过头，扯了一半的面具挂在脸上既狼狈又可笑，“不怕，只要能让你开心，别说皮肤扯坏，便是毁容，我也心甘情愿。”
本来心口发堵的叶琉璃听了东方洌的话，更是不舒服了。
只不过之前是因为愤怒，这一次却是心疼。
她走上前去，柔下声音，“坐下，我帮你卸。”内心暗暗告诫自己，在真正谜底揭晓之前千万别乱发脾气、胡思乱想，要冷静！不能冤枉好人。
“好。”东方洌乖乖坐在梳妆镜前。
叶琉璃将帕子蘸了许多药油，一点点擦在其面具上，反反复复擦了三遍，这才将面具全部润湿。
整个过程，他不松不紧地揽者她的腰肢，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底满是恳求。
在他可怜兮兮的表情下，叶琉璃的火气消了一半。
面具卸了下来，东方洌白净细致的皮肤重见天日。
狭长的面颊、小巧的下巴，纤细的鼻梁、精巧的五官。
他的眉不像女子那般柔细也不像男子那般粗狂，不浓不淡恰到好处。他的双眸若初生的小动物般无辜纯净，不染凡尘。他的唇瓣淡淡的粉色，饱满晶莹，在灯光之下微微泛着光泽。
他不像顾斓汐美貌的极致，也不像梅寒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