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吃穿住都是她们辛苦劳作贡献来的,我便心中内疚。我知道,在你们的眼中,我很作,但我每一次作都希望我身边的人幸福
安康,我……我……我错了。”
东方洌生生一怔,他目色复杂,缓缓低下头。
好半晌,他伸手轻轻抚在她的发丝上,“不,琉璃一语点醒梦中人,真正错的人,是我。”
“呃?”叶琉璃不解地看去。
东方洌垂着眼,“记得刚到溱州时,见百姓们生活困苦,我便内疚自责,废寝忘食的想办法拯救溱州,后来朋党之争、地霸纠缠,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便慢慢麻木了,淡忘了初心。琉璃,你让我惭愧。”
“呃……”一时间,叶琉璃也不知如何接这话。
东方洌叹了口气,“正如你所说,你每一次作,都为人好,无论是黄芷彤还是玉兰。难道我们要贬低真善而鼓励不作为的麻木不仁?琉璃,我真是越发惭愧。”说着,将其紧紧搂在怀中。
“呃……”
“还有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
“什么事?”叶琉璃一头雾水。
他的脸埋在她的衣襟,声音闷闷传出,“关于我们的子嗣。当初你未与我商议而自作主张装成有孕,虽然我空欢喜一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