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表现出不解、愤怒和咆哮的语境,清朗的声音硬是压得嘶哑。
纳兰楚深吸一口气,伸手将脸上的泪珠擦掉,“没哭。”声音倔强。
貂蝉挑了下眉,黑暗中,看向身旁女子。
女子的声音明明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又语气坚定的表现出镇定,不知为何,竟对她有了一丝欣赏,他明明很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官家小姐。
“我问你,你是不是很难受?”也许因为这一丝欣赏,貂蝉的声音柔了一些。
纳兰楚垂下眼,咬了咬牙,“恩。”
“哪里难受?”
“困。”
貂蝉这才想起,纳兰楚可是被折腾了整整一日,想想也是可怜,“你睡吧。”
“……”纳兰楚哪里敢睡?
貂蝉失笑,“你怕我趁你睡着,对你做些什么?”
纳兰楚周身僵硬起来,因为男子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缭绕,还有周围挥之不去的气味,那是一种有别于女子的气味,一种男人的味道。
“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饥不择食。”貂蝉道。
因为怕再惊动外面的玉兰和玉珠,纳兰楚和貂蝉两人说话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本来就在一个被窝,加之咬耳朵,便是问心无愧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