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再说吧……”
左右他也没有喜欢的女子,更没有成亲的打算,就当帮个忙,成个亲了。
纳兰楚惊喜,连连磕头,“多谢貂蝉大人,我纳兰楚便是做牛做马也难报貂蝉大人的恩情。”
貂蝉失笑,“你……言重了,你又……何其无辜?”毕竟,始作俑者是女主子不是?
“不不,我罪有应得,无辜的是大人。”纳兰楚坚定。
貂蝉眼神一闪,“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趁夜……出宫?”
纳兰楚垂下头,掩饰眼底的慌张,“回大人,我……我想母亲了,我想回家探望母亲。”
“呵。”貂蝉冷笑。
纳兰楚知道貂蝉不信,她深知貂蝉的心计,她不敢自作聪明的扯谎,只能保持沉默。
气氛越来越压抑,纳兰楚直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快速起身,用温热的巾子开始为貂蝉擦脚。
貂蝉何时这么被人伺候过?
当温暖触碰到脚上,顿时周身肌肉绷紧,也因此拉扯了伤口,疼得冷汗淋漓。纳兰楚叹了口气,将巾子在温水里洗了洗,随后为其擦脸,“貂蝉大人您听我讲,如今您卧床养伤已成事实,这些照顾您的工作定要有人做。男子心粗手重,只怕伺候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