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然而等了一会,那视线莫名其妙的又沾了上去。
男色误人。
……
当貂蝉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桌上灯烛熄灭,胸口的疼痛也缓了很多。
没有时时刻刻的疼,只剩下麻。
因为伤口好转,貂蝉脖子的活动范围也大了一些,他低头,看见床沿趴着一人,那发型和衣服十分熟悉——纳兰楚。
貂蝉皱了皱眉,“喂。”叫了一声。
没人回应。
“纳兰楚。”又叫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
貂蝉有些慌,“纳兰楚你醒醒,不会又伤风了吧?”
之前纳兰楚因为未穿厚衣在房外等候便险些伤风,难不成这回是真伤风了?该死,他还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