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说:“绵绵,不管怎么说那人也养了你,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而且他进去了,你和阿姨怎么生活?家里总要有男人照顾。”
南城们的大人们都这么认为,他听多了,不自觉脱口而出。
当时,于绵错愕的看着他,然后发出一声冷笑,一点点掰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指。
她说——
“肖宁,原来你和别的人也没什么不同,恶心的让人作呕。”
那天的阳光刺眼,目光闪避时,触及到她挽起袖子的手上。
白皙手臂上,还可以看到青紫的瘀伤,当时还叫肖宁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眼里的“帮凶”。
为家暴者开脱的帮凶。
再然后,她带着她妈妈离开了南城。
再见她时,她妈妈已经病逝了,她也嫁给了贺言,有了贺子沐。
悔恨,嫉妒,不甘,愤恨种种情绪不断交织,如熊熊烈火愈烧愈烈,近乎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总有一天,他会证明给她看,于绵和贺肖宁,才是最为合适彼此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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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园的路上,贺言并未询问于绵和贺肖宁发生的事情。
作为当事人的于绵,却不得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