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看,贺言伸出手强硬的把她的脸掰过来,非要看她正脸。
于绵忍不住瞪他。你丫发什么酒疯呢?
看懂了她的眼神,男人冷不防笑出了声。
在于绵晃神,以为他真出毛病的时候,贺言俯身下去,恶狠狠咬了一口于绵。
咬了一嘴后,又换了一个地方再咬一嘴。不是很重,但也不算轻。
!!!真成狗了。于绵被咬的难受,忍无可忍,打算一脚踹开胡作非为的狗男人,下一秒,泛疼的地方被温柔触碰。
“疼吗?”他声音很哑,又亲了一口自己的犯罪证据,像是在歉意安抚。
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来,于绵脸色薄红,咬牙切齿:“你觉得呢?快放开我。”
她忍了,不和醉鬼计较。
结果某人不仅没有及时松开她,还得寸进尺的压了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于绵用力推他,发现推不动。
想踹他,不料被醉酒狗男人预判了动作,被压制得死死的,完全动不了。
于绵只好改变策略。
她放轻声音:“老公,你先放手,我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贺言没有动静,于绵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了,正要再次把人推开,男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