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不管做的再好,他们都不在乎。”
闻言,于绵放下喝了半杯的酒。
她伸手,小姑娘脑门弹了一下,慢悠悠说:“讨厌倒是不讨厌,就是有点蠢。”
本来就委屈的贺音,又炸了:“连你也欺负我!我不就是成绩差了一点吗,学历高了不起啊。”
于绵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你蠢,是指你所谓的努力,只是在尽力讨好别人。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了自己,去完成一件想要完成的事情。不为任何人,只为你自己。”
想起贺音之前发酒疯时,在江媛面前说的那些话。
“你之前不好当着你妈妈的面说,她半辈子都……”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脑中一闪而过什么,让于绵心里没由来的堵得慌,
“你怎么了?”贺音吸鼻子,抬手擦了擦全是眼泪的脸,发现于绵眉毛拧得很紧,脸色很难看。
“没事。”于绵按着左侧的太阳穴,刚刚那瞬间她想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
一闪而过的片段,有个大约近四十岁的柔弱女人,脸上还有明显的淤青。
那是谁?
于绵脑袋泛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层层阻碍。
把手里的就半杯酒猛地灌了下去,